中国这30年来取得了全球瞩目的重要成就,但是我们现在也出现了一些问题,比如生态环境的破坏、城乡差距拉大、贫富差距拉大、信仰缺失、一些共识的争论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也做了一些小城镇的建设,但还是有很多失败的东西。为什么我讲要把软的东西带进来,为什么我讲要动员更多的社会经济的精英,在中国的小城镇中发挥他们的作用?我觉得这是一股重要的软的系统的力量。我们算了一笔账,如果其中20%的人能够投入到小城镇建设中去,每个人大概是200万的现金来投资,那就有4万亿的投资。先富起来的经济精英,他们是改革30年的受益者,同时他们也有这种责任感。从中国的企业进入中国的公益系统和慈善系统,大概有这么几个历史阶段,首先是大家认真的做好企业,提供利税。第二个阶段是做一些慈善的事业,第三个阶段是在前两个阶段的基础上组织一些NEO,用一些经济的办法做一些事业。现在我们可能要进入到一个更高级的阶段,这个阶段就是大家组织起来,除了做一些慈善和公益事业之外,大家拿出资金、管理、技术,把自己的产业、产品融入到下一步新的城镇化建设中来,实现我们的责任。开始可能没有什么利润,将来可能也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和事业。我们在阿拉善的事件中也探讨过这些问题,我们做过一些社区,帮助转移的农牧民建立生产基地,开拓一些市场,然后做一些浴室、图书馆,把这样一个很小的社会组织能够注入到一些经济的、产业的、市场的东西,这样对它的发展肯定是很有利的。如果我们把理念、资本、管理、技术和文化能够输入进去,我相信就可以解决小城镇下一步建设中的资源平衡、产业平衡、文化的平衡、权力的平衡和生态平衡这些大问题。
要建设小城镇,我们需要有一个可持续的战略性规划,一个小城镇发展起来,需要充分的资源的嫁接,包含硬的系统和软的系统。另外,我们也可以借鉴很多国际上小城镇建设的情况,比如美国的一些情况。事实上大城市带动小城镇,中等城市带动小城镇和小城镇群,也都是西方发达国家发展的一条重要的路径。这里头很重要的就是可再生产业的导入,国际上也有很多例子,比如洛杉矶、旧金山有很多这样的小镇。我们现在也在实践这些东西,比如我们最近在做的首创青旅·两岸城,实际上是把旅游、商业、住宅、农民的就业融合在一块儿,打造出这么一个小镇。现在这个小镇它只是一个少数集中产业的结合,我想下一步可能还要探讨更多的产业融合。我们看了一下,一个是我最近在法国看的一个情况,最近还有在英国看的一些情况,我们如果说能把硬件建好了,再把软的系统输入进去,我们这些小镇都会有很强的生命力。
当然,还有一些小城镇化的金融支撑问题,包括资金来源、资本的来源怎么解决,是通过私募基金、债券、小城镇化的基金,还是通过资本市场的资金,这些我们都在做一些很深入的研究。我们如果构造起了它的物质形态,再把一些软的东西做得很好,我们这个小城镇实际上可以打造出良性循环的这么一种状态。我们在北京做小城镇,也发现了一些问题,我们去拆迁,去把农民搬上楼容易,在构造产业方面的难度很大。所以我想将来一方面,可能国家对小城镇的建设应该在税收、财政、信贷上能够有一些具体的优惠政策,或者扶持政策。一方面,很多大的机构在中国的小城镇建设中发挥的作用,在做着一些小城镇的开发投资建设。另外一方面,如果说我们中国的一些经济的精英,一些先富起来的人能够在小城镇建设中,把他们的资金、技术、管理输入进去,能够在小城镇建设中发挥他们的作用,我想这将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。一方面体现了企业家的责任,另一方面也使用了他们的技术、资金、观念管理方法,使我们在小城镇建设中能够更加良性的发展和循环。
我们的小城镇建设肯定不止一个模式,有的是大城市边上的,有的是中小城市旁边的,有的是小城镇群,而且每一个小城镇它所依赖的产业依托也是不一样的。有的可能是纯粹旅游的,有的可能是以文化为主的,有的可能是以一些加工业为主的,还有一些是以当地特色的资源产业为主。这些东西如果说我们都能够有一个清晰的战略定位,又能够有投资的硬件力量,同时附带软件的力量,这样的情况下,我想我们的小城镇建设能够健康发展。我们最怕的是出现巴西的一种情况,出现平民窟,产业完全枯竭的情况,最后进一步贫困化。在这些问题的解决上,我想这就是一个系统,我们需要有硬件系统,我们可能更需要的是软件系统。我想可能我们需要有一些大的机构投资者来投资,需要有些政府来扶持。我们可能在未来更需要中国改革开放30年先富起来的一些人直接介入到小城镇的建设,使中国的小城镇能够在未来的10年、20年中健康的发展。
2023-11-04 17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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